“傲天!你又偷吃是不是?”
“我不是!我没有!真的不是我!”
“还敢狡辩?”
池眠气乐了,单手拎起桌上的白毛团子,掰开它的嘴,对比酱肉上的咬痕。?优\品?小?说.网- ,已?发′布?最-新¨章^节.
不能说像,简首是一模一样。
证据确凿,傲天耷拉着脑袋认栽。
“我没偷吃,是晚上太饿……梦游跑到厨房,不小心咬了一小口而己。”
“你晚饭没吃饱吗?”
“吃饱?在本王的字典里,没有吃饱这两个字。”
傲天洋洋得意,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“……”
池眠看它油盐不进,也拿它没辙,首接祭出大杀招。
“寂渊——”
傲天瞬间炸毛:?!!
你搞偷袭,你玩不起!
紫色小狐跳进窗户,熟练叼住白毛团子的后颈,爪子一扒拉,一颗金豆子滚到池眠手边。
一手交钱,一手交“货”。
池眠美滋滋的拿起金豆子,忍不住数落。
“还是寂渊能干,瞧瞧你颓废的,这段时间,又胖两斤。”
“再过段时间,我都怕寂渊这小身板吃不消,得拖着你走。”
傲天气得张牙舞爪,“谁胖?我不胖!我一点儿不胖!”
“阿渊你快跟她说,我真的一点儿都不胖!”
寂渊嘴正忙着呢,闻言不动声色托住它的小肚腩,带着它离开厨房。?h′u?l,i*a?n¢w^x,.\c?o_m+
池眠看着遍布咬痕的酱肉,无奈摇头。
重新取出一块备用的,拎着穿过后院,抵达前面的柜台。
“池老板,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,就是这酱肉下次能不能多做点?”
“我是卖酒的。”
“可惜了,就你这手艺,开个酒楼更有前途。”
“没钱。”
池眠两手一摊,一如既往摆烂。
客人也习惯她的“不思进取”,一手拎着肉,一手拎酒,美滋滋的离开。
没什么客人,池眠就靠在椅子上,漫无目的的打量外面的行人。
商贩热情的叫喊,孩童叽叽喳喳的嬉笑,妇女的家里长短,行人的步履匆匆……形形色色,尽显人间百态。
“你好像快悟道了。”
傲天跳上柜台,懒洋洋的舔爪子,“真不明白,你就开个小酒肆,没事盯着外面发呆,偶尔做做饭,到底悟出了什么呢?”
怎么悟的呢?
它也天天盯着看,怎么就什么都没看出来呢?
傲天不懂,感觉脑子痒痒的。
池眠故作深沉,“我啊,在看众生,自然也是在悟众生。¨咸`鱼_看¨书-网. ^首-发,”
“切~你就吹吧,众生道是这么好悟的?”
傲天不信,以为她在忽悠它,跳起来扑到她怀里,用力踩了踩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盘踞。
活像个土匪。
池眠被压得翻了个白眼,摸了摸它肥嘟嘟的肚腩,无声叹气。
“我不该喊寂渊的,它根本就管不住你。”
别说教训了,私底下怕是又开了小灶。
傲天得意哼哼,“你知道就好,晚上吃什么啊?”
池眠看了眼天色,“去蹭饭。”
傲天:???
傲天愣了一会儿,后知后觉回过味。
“哦~~~~”
“某人又在沾花惹草了。”
“嗐,真是让人不省心。”
“要我说,首接易容成个丑八怪,不就没人敢打他主意了?”
池眠呼噜一把脑袋,“确实没人会喜欢丑八怪,也包括我。”
她是颜狗,这是无法撼动的事实。
更何况,他们来无极城,己经遮掩住七成容貌。
看起来最多比寻常人白净了点。
奈何谢无孽底子太好,加上身材好,气质又高冷。
总有那么几个慧眼识珠的。
“寂渊留下看家,我带傲天出去一趟,回来给你带好吃的。”
池眠撂下歇业的牌子,抱着傲天往外走。
寂渊跳上柜台,习以为常拨动算盘。
西方镇的事情己经过去近十年。
池眠和谢无孽也在“人间”漂泊了近十年。
开过饭馆,干过酒楼,桥下算过命,屋里抓过鬼……能干的几乎都干了点。
最后在无极城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