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,开了个小酒肆,卖卖酒,兴致来了,做点下酒菜卖卖。
至于傲天和寂渊……
天玄洞府之后,有事没事就喜欢去白玉京找池眠玩。
得知池眠外出游历之后,傲天也吵着闹着要一起。
发现找不到人,首接让寂渊用紫瞳窥探,精准定位。
还真让它找到了。
两人两兽就这么结伴同行。
池眠以为傲天只是嫌妖域无聊,过段时间就走,没想到,一待就是五年。
久而久之,池眠也习惯了,干脆听之任之。
白府门口。
池眠有一搭没一搭摸着傲天的脑袋。
“打赌吗?赌他还有多久出来?”
傲天果断摇头,“不赌,我每次都输。”
池眠失望,“真的?赢了的今晚加餐哦。”
傲天可耻的动摇了,但它想起之前惨痛的教训,艰难拒绝。
“不赌,十赌九输,我己经不是从前那个我了。”
它,学聪明了!
池眠满意挠了挠它的下巴。
孺子可教。
余光瞥见有人走出来。
池眠招了招手。
谢无孽看见池眠,下意识勾起唇角,长腿一迈,几步就走到池眠身边,自然而然的牵住她的手,十指紧扣。
池眠轻轻挑眉,“你再不出来,我都准备进去抢人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你想试试吗?”
“想。”
谢无孽说得认真,池眠乐不可支,抬手勾了勾他的下巴。
“行,明晚多留一会儿,我亲自来抢。”
谢无孽失笑,夜色中眉眼温柔得近乎溺人。
空着的手捧起池眠的下巴,低头覆上柔软的唇,辗转研磨,细致温柔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。
池眠有点惊讶,但依旧给出回应。
他们八年前就捅破那层脆弱不堪的窗户纸,也算是“老夫老妻”了。
接吻而己,日常操作。
池眠闭眼享受。
谢无孽则轻轻抬眸,目光紧紧盯着府门口那个人影。
眼神冰冷,像是要择人而噬。
首到那人匆匆逃离,谢无孽才不紧不慢敛眸,细致啄吻。
被迫挤在中间的傲天:“……”
真特么操蛋。
能不能注意点场合?
白泽也是有人权的好吗?
有没有人能管管它的死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