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老夫人的病如何了?”
池眠沐浴完,披着半湿的长发,歪倒在谢无孽怀里,自觉找了个舒服姿势,懒洋洋的翘着脚。`兰*兰\文?学· _更/新-最/全·
谢无孽拢起湿润的长发,勾过旁边的绸布,细细擦拭。
“己经好得差不多,之后不用再去了。”
白老夫人算是酒肆的熟客,很和蔼一老太太,就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。
前段时间缠绵病榻,池眠不忍心,就写了几个药膳方子,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。
白家登门请人。
谢无孽自告奋勇,揽下了这个差事。
没想到,白家不止有白老夫人,还有待字闺中的妙龄少女。
之前池眠没少拿这个打趣他,现在也更必要。
“不过,我记得白家那个小少爷似乎出生时,自带体弱之症,白老夫人有找你帮忙瞧一瞧吗?”
想到之前府门口暗中偷窥的人,谢无孽垂眸,掩去眼底一丝讥诮。
“他并无大碍,只是忧思过重,总想一些不该想的,惦记一些不该惦记的。”
“哦。”
池眠也就是随口一问。
头发擦到半干,谢无孽用灵力细致烘干。
柔软顺滑的发丝穿梭在指尖,酥酥痒痒的。
谢无孽一手搂着池眠的腰肢,一手轻轻勾起一缕发丝,放在唇边轻吻。
似乎嫌不够,他低下头,埋在池眠的脖颈处,叼起一块软肉啄吻。*k?u?x*i-n?g~y!y¨.·c\o+m^
手也没闲着,揉捏她软乎乎的耳垂。
池眠窝在他怀里,对此己经习以为常,就是偶尔感觉太粘人了点。
她甚至怀疑,谢无孽是不是有什么皮肤饥渴症。
每次起床,锁骨以上几乎没一块好肉。
怎么说呢。
总觉得她像是一只天天被吸的猫。
池眠缩在谢无孽怀里,默默吐槽。
她晃了晃小腿,感觉今晚又睡不成了。
然后低头把玩谢无孽放在她腰上的手。
骨节分明,白皙修长,煞是好看。
每一寸都长在了池眠的心尖尖上。
“……”
睡什么睡,不睡了!
池眠咽了咽口水,蠢蠢欲动准备反扑。
“邦邦邦!”
傲天把窗户拍的邦邦响。
池眠:“……”
谢无孽:“……”
“开吗?”
“……开。”
池眠推开窗,按按磨牙,“你最好是有急事。”
傲天翻了个大白眼,“打扰到你们恩爱了?”
“真是的,人族怎么一到晚上就想着那种事?”
“大好时光不修炼,浪费!不思进取!”
池眠微笑戳它肺管子,“因为你没对象啊,你怎么会懂呢?”
“哼~我有阿渊,和你们可不一样。!幻,想!姬· ¢最*新`章?节*更~新¨快·”
“少废话,大半夜不睡觉,找我什么事?”
池眠往后一靠,谢无孽顺势搂住,下颌轻轻抵在她的脑袋上。
高大的身躯正好将池眠整个人拢在怀里。
傲天:“……”
不知羞!
“是我不想睡吗?大半夜这个鬼东西飞到我脑袋上,差点吓死本王!”
傲天怒不可遏,挥手啪的扔出一个东西。
“看标识是白玉京的东西,但本王是有教养的,不会随随便便偷看。”
一听是白玉京的东西,池眠一秒站首,接住细细打量。
“是师尊的剑符传讯。”
池眠捏碎,剑府化作一道流光钻入识海。
“师尊说什么了?”
“是啊是啊,用剑符传讯,肯定是什么大事吧?”傲天急不可耐。
池眠尴尬扶额,“……是大事,师尊的一千岁寿辰要到了。”
玩得太嗨,差点把这件大事给忘了。
谢无孽算了算,“还有十日,赶得回去。”
池眠当然知道能赶回去,问题是——
“没时间准备礼物啊。”
这几年都在“人间”游历,专心悟道,平日里就连灵力都极少动用。
更别提去搜罗什么宝贝。
谢无孽揉了揉池眠的头,“来得及,我知道该去哪里找。”
之前融合的那些记忆里,有不少机缘之地的信息。
池眠眼睛一亮,“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