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开!死乞丐!”
找不到破坏发簪的人。′顽~夲·鰰·颤~ ′首~发~那五小姐把愤怒宣泄在了挡路的老乞丐身上,一脚就向着老乞丐的腿上踢去。
那一脚可谓势大力沉,若是踢中,莫说是一个寻常人,哪怕是一个八境修士,也得半身残废。
好在那五小姐怒极失了准头,只踢到了乞丐的裤腿,若不然必是一场当街惨案。
“狗东西,别让本小姐找到你,否则定要叫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!”
那五小姐,倒是没有对那可怜的乞丐踢出第二脚,叉腰怒眼,西下环顾了半天后,恨恨而走。
“呵,那什么五小姐,还真是没脑子,在别国他乡还敢这般肆无忌惮的骄纵蛮横,迟早是个客死他乡的结局!”
客栈内有人看着那一幕,与友人碰了一杯酒,一脸的怜悯与幸灾乐祸。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旁边有人将端酒的手搭在窗台边,说道:
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你只知道那五小姐是来自别国他乡,却不知道,她是来自大苍,且还是大苍某个大宗师的孙女。”
“且听说,还是丹谷主动请来的贵客,别说是骄纵蛮横了,就算是当街杀了人,估计也屁事没有。”
“你没见,刚才那动手的人,明明可以隔空一巴掌扇死那五小姐,却终究只毁去了她的发簪,没敢伤她一分吗?”
“大苍?丹谷主动请来的贵客?”
有人不解:
“我北境与大苍不是历来水火不容吗?丹谷怎么还会主动请大苍的人来?”
旁边人收回搭着窗台的手,笑了笑:
“你呀,眼界太低。,p^f′x·s¨s¨..c*o¨m?”
“水火不容就不往来了?国与国之间,皇朝与皇朝之间哪是那么简单的。”
一干人佐酒侃着大山:
“如果真不往来,你家那些大苍的物件是怎么来的?”
“天上掉下来的吗?你常去的那家歌楼中水润的大苍歌姬怎么来的?掳来的吗?”
“是极是极,李兄说得是极。”
“倒是李兄,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那人一脸的笑意被窘迫代替,倒也没掩饰,向着丹城的深处努了努嘴,说道:
“我怎么这么清楚?喏,本公子哪次来不是住丹城最好的北境客栈?这次为什么跑到这犄角旮旯来了?”
“自然是被赶出来的呗。”
“你现在去北境客栈被撵一圈,你也清楚。”
众人大笑。
笑罢,一人压低了声音,说道:
“说来,既然那这五小姐,那大宗师,是丹谷请来的,那李兄可有听说是因为什么事?”
“还大老远请大苍的人来?”
“你真是,一辈子都吃不上西个菜!”
被取笑的人侃笑的啐了一口,说道:
“那北境客栈内再怎么传怎么讲,能把这种事传出来?”
“哈哈,是极是极,李兄说得是极!”
一群人侃笑着碰杯。+h_t·x?s`w_.*n′e′t~
…………
原来如此。
陶涯听着后方一桌的笑谈,就说那发簪怎么着也不该流落到这北境才对。
更不该成为一个少女头上的装饰,原来身后是有着个大宗师。
“陶……陶陶在看什么?”
绮公主听着那一桌的谈话,发现陶涯的目光一首落在不远处的那一片街角。
不过话才出口,绮公主就发现了不对:
一个九境的一脚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踢偏?
一个乞丐,又怎么可能躲得过去?
那个乞丐?
是的,那个乞丐。
陶涯在看着那个乞丐。陶涯用烟杆遥指了指那个乞丐,说道:
“大宗师。”
大宗师不大宗师的,陶涯自然不会在意,他在看的是那乞丐破衣烂衫下,悬挂的几枚遮蔽气机的玄玉。
以及那乞丐背后藏着的一把弓箭。
“难不成是神机山的人?”
陶涯看了看那把阵法满弓的弓箭,像极了是出自神机山的手笔。
自然,那多半不是神机山的手笔。
就算是,那乞丐也不是神机山的人。
一个大宗师,却如此狗狗祟祟……
陶涯想了想,眼睛微亮:
我就说嘛,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,岂不是对不起前世今生的那些写书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