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些狗见到主人该做的事。”
苏晚梨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。
变,变态啊!
“你......”她强撑着扬起下巴,“你当真以为本宫不敢治你的罪?”
她身上的轻纱不知何时己松散开来,顺着战栗的肩头滑落,露出大片如雪肌肤。
纱衣半遮半掩地贴着她起伏的曲线,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艳色。
她整个人被笼在谢晏休的阴影里,像只被鬣狗逼到角落的猎物,虚张声势地伸爪威胁。
“公主治的罪,臣甘之如饴。”
谢晏休忽然欺身上前,扣住手腕将人按倒在榻上。
随后低头吻住了她。
散落的青丝铺了满榻,与玄色衣袍纠缠在一起,交织成网。
“唔唔唔......”
这哪里是狗,这分明是头恶狼!
她挣扎着想推开男人,却被压制得更紧,吃她也吃得更狠了。
见挣脱不开,情急之下,她突然放软身子,主动仰首迎合。
谢晏休一怔,苏晚梨趁机咬上他的唇,一把将他推开。
“啪!”
谢晏休毫无防备,被打得顺势偏了头,冷白的脸上渐渐浮起红痕。
香的。
不痛。
还想吃。
他心神荡漾,意犹未尽地舔唇,拉起她的手吹了吹发红的掌心,贴在脸上轻蹭。
“公主殿下,疼吗?”
“下次您可以用脚踹,臣皮糙肉厚的,经得起您折腾。”
“走开!”
苏晚梨想抽走自己的手,又被他顺势按在软枕上。
头一低,他又亲下来。
苏晚梨迅速偏过头,他便吻在了下颌。
她眼尾因羞耻而泛红,眸中水光潋滟,像被雨打湿的桃花瓣。
让人忍不住想尝尝上面缀着的泪珠,是不是和她的唇一样甜。
“公主殿下......”
他伏在她的耳边喘息着,声音缱绻,饱含眷恋,一遍一遍地喊她。
“玉昭,玉儿......”
苏晚梨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
“不许叫我这个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他抬头,眼神阴翳,语气却委屈得不行。
“殷淮之可以喊,我为什么不能喊?”
“......”
苏晚梨眯起眸子。
这男人近来在她这儿过得实在太顺风顺水了,若不再敲打敲打,加点猛料刺激一下,怕是宏图霸业都要抛诸脑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