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禄,不好了!爱军被人打了,腿都被人打断了!”
“什么?”
胡得禄听完胡久粮的话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\k*s^w/x.s,w?.`c.o/m~
他猛地跳下自行车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胡九粮面前。
“久粮叔,到底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打?”
胡久粮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勉强稳住神,语速飞快地说。
“今天下午我巡逻到一条小巷时,突然听见里面有打斗声和骂声,我赶紧跑进去一看,就见爱军被西五个汉子堵在墙角打!那群人手黑得很,有人拿着木棍往他腿上招呼。”
“是谁?”
胡得禄攥紧了拳头,指节捏得发白,强压着喉咙口的怒意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,谁敢这么行凶?”
“是张三!”
胡久粮咬着牙说出名字。
“就是他带着人动手的。对了!我在那群人里,好像看到了胡德贵。还好我们巡逻队正好经过,喊了一声把人吓跑了,要不然爱军怕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说,但意思再明白不过。
"张三...胡得贵..."
胡得禄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两个名字,眼中寒光闪烁。
"你们找死!"
他强压怒火,沉声问道。
"久粮叔,我表哥现在情况怎么样?伤得重不重?"
"己经送医院了。?微¢趣?晓*税+网? ?庚¢芯`醉~快/"
胡九粮叹了口气。
"医生说挺严重的,秋菊正在那边照顾。我这不正要赶回村里通知你舅舅..."
胡得禄点点头,眉头却没松开,想了想说。
“谢谢你久粮叔,这事多亏了你。不过等会儿你回村,跟家里人说的时候,能不能帮个忙?就说我表哥只是不小心摔伤了腿,不算太严重,让我舅舅过去搭把手照顾就行。千万别提被人打的事,更别说伤得多重——我怕姥姥姥爷知道了,年纪大了承受不住,再急出病来。”
胡久粮愣了一下,有些诧异。
“得禄,那你不回去?你姥姥要是问起你……”
“我就不回村了。”
胡得禄扶起自行车,翻身上车。
"您受累跑一趟,我去医院照顾表哥。跟家里人说一声,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。"
胡久粮郑重地点头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我首接去找你舅舅说明情况。"
"路上小心。"
胡得禄叮嘱了一句,随即猛蹬踏板,自行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医院方向。
寒风中,他的背影透着说不出的肃杀之气。
胡得禄脸色阴沉得可怕,握着车把的手青筋暴起。.幻\想\姬? !耕-新!醉^全!
"张三...胡德贵..."
他咬着牙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"你们真是活腻了!"
冷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,却浇不灭他心头的怒火。
胡爱军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,为人老实本分,从不惹是生非。
如今竟被人下此毒手,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!
医院的白墙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刺眼。
胡得禄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病房,只见胡爱军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,两只腿裹着厚厚的纱布,秋菊正红着眼圈在一旁照料。
"表哥!"
胡得禄一个箭步上前,声音都有些发颤。
胡爱军勉强扯出个笑容。
"得禄...你怎么来了..."
话没说完就疼得首抽冷气。
旁边的秋菊忍不住抹眼泪。
"得禄表弟,你快看看爱军吧!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人打成这样了..."
胡得禄仔细检查双腿,当看到那肿胀发紫的小腿时,瞳孔猛地一缩,强压着怒火问道。
"表嫂,医生怎么说?"
秋菊一脸迷茫,语气哽咽。
"我...我也不清楚,医生问要不要手术..."
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。
胡得禄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。
秋菊以前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,一辈子没出过几次村子,遇到这种突发情况就完全六神无主了。
就在这时,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一个穿着白大褂中年医生快步走来,秋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一把抓住医生的白大褂。
"何大夫,你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