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夫走上前,伸手按了按胡爱军的脉搏,又翻看了他的眼睑,越看越惊讶。-咸_鱼+看-书^罔` \耕-歆?罪\哙`
“脉搏挺稳,气息也顺...你现在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?”
胡爱军想了想如实说。
“刚才苏醒还觉得身上发沉,现在好像松快了点,就是...就是能清晰感觉右腿像是有蚂蚁在上面爬一样...”
何大夫啧啧称奇。
“这恢复速度可真少见...我手术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,等明天上药我仔细检查一下,有不舒服随时叫我!”
他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,才带着满肚子疑惑离开了病房。
胡翠山等他走了,急忙凑到胡爱军身边。
“爱军,真不那么疼了?你可别骗我呀!”
胡爱军竟然动了动脚趾。
“真的,爹!不信你看!”
说着看向胡得禄眼睛冒光。
“刚才得禄说能好,我现在信了一半了。”
胡得禄笑了笑,舀碗瘦肉粥递给秋菊。
“表哥,再来碗粥,少量多餐,慢慢吃!”
说着看了眼窗外己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。
"我先去办点事,晚点再来看表哥。"
走出病房,胡得禄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,骑上自行车向着机械厂赶去。′微^趣,晓?税′ \已-发?布`蕞!欣-漳\結-
趁着月色来到机械厂后面的废弃仓库,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,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酒气和剩菜的味道。
地上散落着空酒瓶和残羹冷炙,显然这里刚结束一场酒局。
“哼。”
胡得禄皱着眉头冷哼一声,放轻脚步走进去。
仓库深处有间小屋亮着昏黄的光,传来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。
胡得禄贴在门口,透过葫芦空间往里看,土炕上横七竖八躺着西个人,睡得正沉。
“嗯?张三不在!难道那家伙提前跑了?”
不过转念一想,不太可能!
正琢磨着,炕上一人翻了个身,迷迷糊糊坐起来,揉着眼睛下了炕。
那人趿拉着鞋走到仓库角落,解开裤子就开始放水,嘴里还嘟囔着醉话。
胡得禄眼神一厉,上前手腕一扬,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刀。
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,首挺挺倒了下去,意念一动,收入葫芦空间。
“哗啦”一声,一盆冷水瞬间泼在那人脸上。
“啊!”
那人猛地蹦起来,看清眼前陌生的胡得禄,吓得腿一软。
“你、你是谁?!”
胡得禄上前一步,一脚把他踩回地上,反手就是一巴掌。-0′0¨小.税?惘~ .埂?欣,嶵¨快_
“我是谁?你先回答我——你就是二驴,是吧?我表哥那条腿,就是你带人打断的,没错吧?”
被踩在脚下的二驴疼得龇牙咧嘴,拼命挣扎想要反抗,却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,力气大得可怕。
他不由色厉内荏大吼道。
"你...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?三爷不会放过你的!"
胡得禄冷笑一声,脚下微微用力。
"哼哼!我找的就是张三,说!他现在在哪?"
二驴被踩得胸口发闷,脸涨成了猪肝色,却咬着牙不肯松口。
“我不知道!你赶紧放开我,不然...”
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?还想威胁我!”
胡得禄脚又往下压了压,二驴顿时疼得闷哼一声,额头上渗出冷汗。
见他还想硬撑,胡得禄眼神一冷。
“看来你是没听懂我的话!现在不说,那你就别说了...”
这话像冰锥扎进二驴心里,他看着胡得禄眼里毫无温度的光,终于怕了。
嘴角刚溢出点血沫,就慌忙大喊。
“我说!我说!三爷...三爷被他娘叫回家了,说是他爷爷老毛病犯了,天一黑就走了!”
胡得禄愣了一下——他原以为张三准是在外面鬼混,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叫回了家。
二驴见他松了神,连忙求饶。
“大哥饶命!我就是个跑腿的,当初打你表哥,都是张三逼我的!我家里还有老娘要养...”
胡得禄缓缓收回踩在他胸膛的脚。
二驴以为自己逃过一劫,刚要爬起来,却见胡得禄眼中厉色一闪。
没等他反应过来,胡得禄突然抬脚,狠狠踹在他脑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