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后,不约而同的把自己身上的背篓放在了地上,开始帮宋菲菲她们割猪草。¢1\9·9\t/x?t,.·c·o,m^
十几个孩子的速度很快,没用十分钟就把猪草给打好了。
这让宋菲菲和周静美不得不佩服他们的速度。
他们一起去送了一趟猪草后,再次返回来打第二筐。
这回那群孩子没有走远,而是选择先把宋菲菲二人的两筐猪草打完了才打自己的那筐。
孩子们干活的速度把宋菲菲她们俩给惊呆了,这是孩子吗?感觉比大人干活的麻利。
本来还犯愁打不满四背篓猪草的周静美也不愁,觉得宋菲菲这糖给的可真划算。
她也不想想,她这两筐猪草才值一公分,年底结算的时候,年景好的话,一工分也就能值五分钱。
而这五分钱只能买到最便宜的水果糖。
宋菲菲一下子就送出去了十几颗糖,至少要七八毛钱了,不管怎么算都是一笔赔本买卖。
当然了,这账也不能这么算,毕竟这些糖是为了答谢小朋友们告诉她们哪些是猪草的答谢礼。
小朋友们帮她们打猪草纯粹是自发行为,品德很高尚。
宋菲菲这边在慢慢适应下乡生活,她却不知道,城里那边因为她已经闹翻了天。!删_疤_看′书·旺, \首,发?
天刚破晓,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,洒在一片空旷的房间里。
赵副厂长一家在宋菲菲下乡的那天早上醒了过来。
起初,赵副厂长两口子都以为自己没睡醒,正在做梦,赶紧闭上眼睛,想重新睡。
可刚刚看到的事情让他们根本就睡不着,躺了一会儿,只能再次睁开眼睛,看着自己躺在空荡荡的地板上。
赵副厂长媳妇率先反应过来,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:“我的老天爷啊,这是遭贼了啊!”
她手忙脚乱地就想爬起来看看家里到底都丢了什么东西,可她刚一动弹,右侧胳膊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,仿佛有千万根针同时扎进了骨头里。
“啊,我的胳膊,好疼!”她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了清晨的寂静,整个人疼得在地上直打滚,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渗出,将鬓边的头发都浸湿了。
可此刻的赵副厂长根本无暇顾及她的痛苦。
他赤着脚,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慌乱地来回踱步,眼睛瞪得滚圆,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。
这哪里还是他熟悉的家,所有的家具、东西,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!2-疤¨墈~书`徃? -埂_辛~嶵?全!
他失魂落魄地冲向其他房间,每推开一扇门,看到的都是同样的空旷。
他心里的绝望不由的又添了几分。
他心急如焚地跑到存放受贿账本的地方,那账本藏在房梁上面的小盒子里。
本以为万无一失的,可如今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上面来了。
他想爬什么去看看,可现在家里连个能垫脚的物件都没留下,他拼命地跳起来去够,可他的身高实在是太矮了,别说摸到了,就是看都看不到。
得不到答案,他的心中越来越慌。
突然,他想起来藏在灶台里的金条,他又踉跄着奔向厨房。
只见灶台已被人凿得面目全非,砖块散落一地。
不用想,他也知道藏在里面的金条肯定都没了。
但他仍心存侥幸,颤抖着双手,慢慢走过去,蹲下身子,将所有的砖头一块一块地仔细扒拉着,仔仔细细的看着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
可直到他的手都磨破了好几处地方,也没瞧见一根金条的影子。
遭受沉重打击的他,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,重重地坐在了地上,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。
“没了,都没了!”
此时,另一个房间里的赵冬冬也悠悠转醒。
平日里,都是副厂长媳妇悉心照料他,所以他醒来后的第一反应,便是找妈妈。
他睡眼惺忪,迷迷糊糊地站起身,“咚咚咚”地朝着父母的房间跑去。
看到妈妈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,他天真地以为妈妈在和他玩游戏,便也兴奋地躺在旁边,学着妈妈的样子,一边打滚,一边哭喊。
赵冬冬自幼是事儿不愁,能吃能喝能睡。
长得那是又高又壮,体重远超同龄人。
他这毫无顾忌地一打滚,可苦了副厂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