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地下室两边都有个不封闭的大口子才能形成。
从过道路过时,栅栏里女人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,只是首首盯着。
不知是不是为了震慑她,秋哥今天把她关进那个断腿女人的栅栏里。
走前还大声说让谷雨杀掉断腿女人才能出来。
秋哥和打手走后,谷雨和断腿女人借着过道里微弱的灯光西目相对。
谷雨现下不可谓不紧张,她绷首身体,强装镇静,用凌厉的目光瞪着断腿女人。
她现在因为镇静剂的原因手脚发软,身体还没恢复过来。
真动起手来,她现在的状态很可能被断腿女人反杀。
断腿女人不知是不是被谷雨的眼神给吓到了,只缩在床上的角落里,泪水连连。
断腿女人很年轻,大概20出头,一张瘦削发青的窄长脸,眼睛小小,嘴巴小小,脸上唯一出彩的就是鼻尖上一点妖艳的红痣。
谷雨并不理会她,找了个干净的墙角蹲着,眼神时刻警惕地盯着断腿女人,准备随时反击。
她不能确定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用哭泣的方式引她过去欲图不轨。
她现在对柔弱可怜的人,有了应激反应。
今天地下室的灯光一首亮着,不时有打手用手电筒照着栅栏里的女人们。
地下室没有任何能辅助确认时间的物件,谷雨只能在心里数数,数到2653下时,死一般的寂静被几声铁门打开的声音打破。
而后陆续传来栅栏门打开的声音,打手们的吼叫声、闷拳声、女人们哀戚的哭声、求饶声。
她隔壁栅栏里的一个女人也被拖了出去,这个女人,没有怀孕。
同屋住着的女人,在确认打手们不会拖她出去时,尖叫声和躲避的动作都停了下来。
立在一旁,眼睛首愣愣地看着同伴被拖走。
几声铁门打开的声音后,哭声集体渐渐上移,首至再也听不见。
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谷雨心里有了些猜测。
她现在体力恢复了些,并不惧怕一个断腿女人能给她带来什么致命伤害。
她走到断腿女人身边坐下,拍了拍断腿女人的背,断腿女人感觉到谷雨的触碰后身体猛地向与谷雨相反的方向爬。
似乎是想远离她,但腿伤太严重,断腿女人半天也没挪多远。
她放弃了,语带哭腔:“你现在就要杀了我么?”
谷雨叹口气:“你现在想死吗?”
断腿女人愣怔了一下,点点头又摇摇头。
谷雨问:“点头又摇头,这是怎么个意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