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其次,同刘芜保证,他绝不再多言,刘芜也不要再急于赶他走。
“随淮阴侯。”刘芜只要耳根清静,无须为同样的事让念叨,也不在意韩信执意要留下。
很快安营扎寨,刘芜困得连饭都不用,倒头便睡下。
韩信坐在熟睡的刘芜身侧,怔怔的望着刘芜却是一夜未眠。
早起见着韩信,刘芜不以为然,只要韩信不说话,不提那些让她不高兴的内容,她才不管韩信。
一夜起来,沈物和公输门己然来了。
刘芜不绕弯子的将手中的水路图给到他们。
给归给,刘芜道:“多唤几个懂行的人过来,看看这法子可行不可行。”
公输门一眼看下来,马上回一句道:“公主本就是行家。”
“此言差矣,三人行则必有我师。水利工程我毕竟学的时间短,先生夸赞我那是带了私心,哪里是真认为我不错。还得你们这些大师仔细议论,确定可行才好。”刘芜谦虚的道来,按她的意思那么一条渠修下来,所涉及的郡县不少,因而这样的情况得找行家来验证。
公输门无话可说,刘芜谦虚的态度一向为人所称赞。除了国策定死了以民为本,不许任何人做出任何损及百姓的政策外,刘芜在别的事情上其实一首很好商量。
刘芜的命令传达下去,很快各地皆知刘芜有意要修渠一道能够灌溉数郡的渠水。
不仅如此,刘芜要求能通船的。
若只是为了灌溉田地,差不多就成。
想要渠水通船,那对渠道的要求就高了。宽度深度。
为此自是免不了争执的。
刘芜要修渠的事,因着也得从别人的地方穿过的,那其中有世家和贵族们。
损于他们的利益自然让他们反对。
再听刘芜竟然要修能够通船的渠,要求更高了。
那么样的情况下,也就引起更多人的反对。
刘芜道出关键的问题所在,为何要通船,为了交通便捷,为了互通有无。
看看这条渠修成后,百姓们的田地得到灌溉不说,还能通船,无论是调兵亦或者调粮,都要方便得多。
凡做事不能一味只盯着眼前,更要盯着长远的未来。
刘芜的理由一出,反对的声音马上小。
修渠以灌溉良田,刘芜的方案一旦成了,那是惠于百万亩的田地,甚至更多的。
在那么样的情况下,不该为吗?
必须得为。
大秦都能举一国之力而修渠,大汉以民为本,怎么能无视百姓的需求,不早早为民谋福?
渠得修,非修不可。
是以,刘芜这儿吵得差不多了,就得上书把情况一提。
刘恒早就知道刘芜出去了定不可能只修以一条小渠,再者大汉那么多年来,当年只有汉中之地,修渠到安民的事都不少。到如今怎么可能停下。
有一个刘芜在,修渠修路开荒的事从未停止。
大汉免赋十年,十年的时间朝廷没有半分收入,刘芜之前握在手里的盐利,后来拿下各地后,盐利一个转手到吕雉的手里。
世家贵族多少人想抢。
抢不过啊,他们既无法制出细盐,更不能按刘芜早早定下的价格售盐。
最后是不得不跟朝廷求着,希望朝廷能够分他们些盐利。
盐,定然是需要人卖的。
以盐利拢人,刘芜挑人的时候是再三权衡,不会尽握在世家贵族中,而是选择一些小商人。
出身不高,刚冒头,想往上爬的人。
想爬的好啊,刘芜就喜欢那些想往上爬的人。
他们爬上来就能和世家贵族们分庭抗礼,刘芜知道得扶着人。
这事吕雉干得比刘芜还漂亮。
比如各地的盐务,每两年换人,谁要是在那两年表现不好,就不好意思了,人得换下来,以后用或者不用,就是另一回事。
两年一换,盐在手上,想给谁就给谁,不想给谁就不给谁。
有意见可以不拿刘芜和吕雉的盐。世家贵族可以像以前一样自制。
那怎么可能呢?
价格差别太大了。
刘芜出售的盐价,他们连粗盐都做不出来。
不便宜的价格,他们拿出去卖,谁能买他们的。
故,看似朝廷好像由着世家贵族们随意出售价格,架不住价格摆在那儿,根本不能抬价。
后来吕雉临时称制,盐务诸事又交到刘芜的手里。
毕竟是太后,总理朝事,要是手里握着盐利